《日光流年》讀書筆記_悲劇讀書筆記 2000字
文章摘要:高中讀書筆記作文:怎么寫好《日光流年》讀書筆記_悲劇讀書筆記2000字?第一次聽說閻連科這個名字是偶然一次在網上看到麥家說閻連科是他最崇敬的作家。最崇敬的作家寫出來的作品是怎樣的呢。情節(jié)跌宕起伏,波瀾壯闊,描寫細致入微,驚心動魄還是內容豐富充盈,人物關系復雜玄奧。懷著期待和好奇,我找到了他的《日光流年》。以下是劉新民寫的《《日光流年》讀書筆記_悲劇讀書筆記》范文;
好《日光流年》讀書筆記_悲劇讀書筆記2000字概況
- 作者:劉新民
- 班級:高中高三
- 字數(shù):2000字作文
- 體裁:讀書筆記
- 段落:分6段敘寫
- 更新:2024年12月10日 07時27分
第一次聽說閻連科這個名字是偶然一次在網上看到麥家說閻連科是他最崇敬的作家。最崇敬的作家寫出來的作品是怎樣的呢?情節(jié)跌宕起伏,波瀾壯闊,描寫細致入微,驚心動魄還是內容豐富充盈,人物關系復雜玄奧。懷著期待和好奇,我找到了他的《日光流年》。日光和煦,不刺眼張狂,給人以溫暖呵護之想象。似水流年,歲月如水緩慢而寂靜地流淌,不聲張不停息。因為這個名字略顯文藝,原以為會是小清新那樣子的作品。然而,閻連科的文字注定是沉重的,浸潤了沉甸甸的疼痛和無比酸楚的眼淚。這部被眾多學者譽為“世紀末的奇書力作”里所呈現(xiàn)的生命,在柔和的日光下,似水的年華里,面對著不可避免的死亡的最終結局,執(zhí)拗頑固地抵制著,呈現(xiàn)出殘酷的和暴力的美感。小說講述的是分別姓司馬、杜、藍的三姓村人會得一種稱之為“喉堵癥”的不治之癥,使村里人都活不過 40歲。歷任村長帶領著一代又一代的村民為想改變活不過 40歲的悲慘宿命,上演了一段段沉重苦痛殘忍的悲劇。
語言暴力小說里關于一些場面描寫是血淋淋的,真實得令人恐懼。不得不佩服作者扎實的寫作功底,準確形象的描述。村民司馬藍去醫(yī)院賣自己的皮后,“血膿的腥氣像青草氣一樣彌散著。弟媳婦穿著一條新的毛料褲,專心致志,一下一下,從血膿里拔掉的東西小米粒樣在地上蠕動幾下,粘上一層灰土就不再動彈了”??催^這本書的人都估計不會忘記這個場景,在控制自己不感到惡心的同時,又無法說服自己說那場景是假的,是作者虛構出來的。閻連科的文字就有那么一種力量,讓你不得不相信,不得不跟著他的思路走。又如司馬藍看見她拔下的東西是剛剛長成的小蛆蟲。”還有對藍四十死后她屋里她自己軀體臟亂腐爛的場景的描寫,我看了一眼之后都不敢再看下去了,匆匆翻頁看下一章。正如梁鴻說“在毫無防備下閱讀閻連科的小說,你真的會被擊倒,你的整個感官神經會為之顫抖,常規(guī)的理性思維被完全打亂,你會為那絕望的生命狀態(tài)而恐怖,為那荒謬和酷烈的人生而震驚、慌亂,他對你的內在世界構成一種巨大的威脅。”在這樣的筆觸下面,生與死才被清晰地描繪出來,死亡被描繪成是黑暗,人們?yōu)榱颂与x死亡繼續(xù)生存發(fā)出了絕望的呼喊。作者用語言之暴力還原生與死的清晰面貌,把生與死鮮明地對立起來,為談論二者提供了可能。
生命的抗爭與無奈“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封閉的耙耬山脈的一些村民是信命的??墒?,更多的時候,他們面對死亡的必然,更抱著一種我命在我而不在天的強大信念。這種信念足以支撐一代又一代的三姓村村民,穿越死亡的可怖黑暗和恐懼,直指生的希望。
杜桑當村長的時候,想了一個辦法就是讓女人多生娃,讓孩子們從小多陪死人,讓他們明白什么是死,就把死看成像燈滅一樣的平常事。除此之外作者還在全書多處對村民對待死亡無所畏懼、稀松平常的態(tài)度進行了描述。很難想象和理解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可能正是死亡的普遍和迅速讓人們看清了死的可怖,他們內心對生的極度渴望引導他們穿越了滿布在生與死之間的黑暗。面對天災,新一任的村長司馬笑笑采取了以小保大的方式,下令將27個殘廢孩子扔到峽谷,用他們的尸體做鴉餌。他還根據幾個長壽老人的經驗,帶領大家種油菜。接下來的村長藍百歲則掀起了聲勢浩大的換土工程。為了換土,藍長壽累死在雪地上,十六歲的司馬藍帶著一班少年去外面醫(yī)院賣皮,為了換土藍百歲將自己的女兒藍四十帶到盧主任的屋里??等到司馬藍當上了村長,則帶領著全村男人修通讓村人從此不患病的靈隱渠。眼看著自己39歲行將就木,修渠的愿望無法實現(xiàn),他不顧讓自己的弟弟去賣皮,讓自己最鐘愛的女人藍四十去城里當妓女,做賣肉的營生。命運似乎總是如此無情,無情地捉弄著司馬藍。等到靈隱渠修通了,他心愛的女人也死了。等水引來,不但不是全村的生命之源,反而是將村民推向失望深淵的死水臭水。
三姓村人的這些舉動看起來多少有點無知愚昧到可笑,可這就是他們面對死亡無可奈何之下選擇的方式。這些方式也正體現(xiàn)了不屈從于命運的堅韌與努力,它閃現(xiàn)出來的是生命之光。加繆在《西西弗的神話》中談到,人生就是荒謬的。但荒謬不是絕望,因為看穿了幸福的同時也看穿了痛苦。三姓村村民正是看到了生與死的荒謬,一方面懷著死亡的恐懼,一方面又抱著突破死亡之局限的希望而不計代價地抗爭,然而一代代的人都是在遺憾和失敗中終結了生命。人類任何一個個體的生存從一開始都是指向死亡的,這是作為一個人不能夠回避的話題。同樣是加繆,他筆下的里厄認識到了自己生存的荒謬且并不消極,他的行動并不是為了改變最終的宿命,但他在“鼠疫與生活中”他贏得了生命的全部,知識和記憶,而這些東西是關于“愛”的——友愛、母愛、情愛,以及全城人的“同病相憐”。因此,雖然生命的指向是既定的,但在生命和死亡之間還有無限可能。當被告知死亡是生存的唯一終點,人的本性依然會驅使人向上。也正像羅曼?羅蘭說:“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識了生活的本來面目之后,仍然熱愛生活。”明知宿命,依舊固執(zhí)向潛在的命運抗爭,我想,這正是《日光流年》所描繪出來,關于通向必然死亡終點的一種生存方式,而這種方式體現(xiàn)的正是作者所稱的人初的原生意義。
被諾貝爾文學獎評委看作是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曹乃謙,也同樣習慣于寫鄉(xiāng)土題材的作品,他說這是因為他就出生在農村,生長在農村,他只是將一些農村最真實的狀態(tài),將人性最淳樸最原始的面貌還原出來?;蛟S,這句話也同樣適用于閻連科,只不過這部《日光流年》把生的希望和死的絕望寫得太過于沉重,太過于慘烈了?
作者:高中高三學生(7)班 劉新民 時間:2024-12-10 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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